一陣子以來,都一直窩在電腦前趕著計畫趕著憧憬,很快忘了外面的世界怎麼樣。就像到部沒幾天,傻呼呼的過,一眨眼一週便過了。晚上趁著繡軍服時往小巷裡鑽,沿著那幾條光彩街、蘭井街去找,意外地覺得以前只知道民族路和中山路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。要了解一個地方,只要把它硬生生地拆開來,一定會發現到什麼不一樣,意即是,假如我沒有晚上沿著光彩街走,我不會發現,原來還有那麼多的理髮廳,在那閃著霓虹,不透明透明的玻璃展示遮掩些什麼。
究竟該選哪一間呢?我心想。
一間過一間,一時迷糊了,心裡盤算起任何有發生危險的可能,但從外瞧地一群談笑風生的阿桑阿伯,會是怎麼樣的組合呢?決定絕不走進普通百元剪髮的店裡,於是硬著頭皮在一家門口停了下來,那是一樓店面,時至九點,空無一人,阿姨躺著看著電視。
整個過程出奇正常,也沒有什麼黃色黑色的層次,只是鄉土的對話讓我感到窩心,突然有一種回到鄉下的感覺,用臺語和阿姨聊一些阿兵哥的頭髮的事情,他的手腳也挺熟練,三兩下便大功告成了。席間的對話自然而生,毫無溝通障礙,就像我要搭起阿兵哥的關係,臺語瞬間變得相當厲害一樣,有時候只是自己不想用,有時候卻又自然而然。
這大概就是最貼切且最安慰新到部的菜下士的話語了吧,比較起同梯的灰姑娘遭遇,我只能順其自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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